我在一旁听个真切,连忙嚷道。
那啥,干尸爷爷,哦不对,山神爷爷,你说让下头带我走啥意思,带我去哪儿?
我还要说,这老干尸突然呵斥一声,聒噪!
声音不大,但威压十足,呛得我把到嘴边话全都咽了下去,不敢再多说一句。
在人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后,先看看再说。
那瘦高个儿得令后,转身去了后堂,取得纸笔,铺在案上,待研的墨浓,喂的笔饱后,老干尸执笔写下三两行字,具体写些什么,我离的较远,没看真切。
待写完后,瘦高个儿收起信件,来到堂前,对着高坐太师椅的老干尸拜了三拜,转身出了大堂。
等瘦高个儿走后,老干尸便闭上眼睛,不再言语,此刻他整个样子就跟死了又被挖出来的人干一般,没有一丝生气。
这算咋回事儿,把哥们儿晾一边了,没办法先等等吧,我四下环顾,除了堂上老干尸外,加上我,一共三人,刚才背我的黑胖子,还有另外两个黑衣服,其中一个脸色发白,惨白惨白的,还有些浮肿,就跟泡水里三天捞上来一般,另一个长着一撮山羊胡子,一双贼眼睛转个不停。
正打量间,就见瘦高个儿回来了,一进门并没有理睬其余人,径直朝着老干尸走去,附在老干尸耳边说道。
爷爷,书信已经发出去了。
老干尸微微点头。
趁这个机会我得旁敲侧击的问下,这地方到底是什么所在,要是能引出包子的线索那就再好不过了,我感觉来下边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