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等待是最耗神的,这种感觉就像是我在学生阶段遇到大考一般,虽说我学习本就差劲,但还是紧张,越临近考试就越紧张,紧张到最后真想让考试马上就来才好。
现在我就是这种感觉,漆黑院子里的任何动静都让我神经紧绷。
嗯,我必须得做点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再这样下去,可真不行,还不等棺材里的黄木匠出来呢,自己就先颓了。
我把眼移向旁边的篮子,嘿,里面不是让黄有富准备了一瓶酒吗?
当时我想的是等晚上棺材里的黄木匠出来,做人情的,眼下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先取出来闷上几口。
把篮子端在眼前一看,里面躺着一个铁瓶,上面写着三个黑字,闷倒驴。
这酒倒是稀奇,以前听人说过,听说酒性很烈,属于高度白酒。
拿起铁瓶凑到眼前一看,果真度数不低,六十二度。
我扭来瓶塞,一口酒下肚,喉咙火烧火燎的难受,果真是烈酒。
我又猛灌了两口,胃里登时就热了,不光热,还发烫,不能再喝了,刚才就口酒下肚,内心的惆怅紧张一扫而光,嘿,酒真是个好东西。
怪不得武二郎喝了这东西,能在景阳冈上打死大虫呢,我此刻胸中也发出了一丝豪气,这股子豪气在胸中蹿了几蹿,只着往下走,最后汇聚到粪门处。
只听得啪一声脆响,随着这股子豪气排出,整个人也轻松不少。
我正暗自得意,突然肠子就好像扭在了一起,肚子咕噜咕噜一阵乱响,不好,这是要拉呀。
娘的,黄有富这家伙不知道在哪儿整的烧鸡,八成不大干净,我今天一天没吃东西,一直到刚才吃了一整个烧鸡,又灌了几口酒,这会儿肚子闹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