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都来了哈,坐坐,别客气哈,也没点好茶叶啥的,嘿,别客气哈,坐坐!”
我有些语无伦次,自己反倒客气了起来。
“哼,倒把你给忘了!”黄木匠冷冷地说了一句。
我恨死这黄木匠了,他娘的前半夜吓我的账还没算呢。
“嘿嘿,您老多大碗儿呀,那能时刻记得我呀!”
胡七灯从一进门就一直盯着我,眼神有些复杂,但没说话。
“这是哪家的小子,听音儿不像这屯子的人”。
穿花衣的白老太太张着尖嘴说道。
“回白家大仙儿的话,弟子不是这地方的,我是从京城来的,那啥,说起来咱还是亲戚呢”。
这白老太太一看就是农村老婆婆那打扮,估计也吃这一套。
“呦,你小子嘴挺甜,模样也机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