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充满温情和爱的车站不同的是阴雾蒙蒙的诺特庄园。
伏地魔大小不对称的眼睛阴鸷的地盯着地板上冷汗连连的贝拉。
“你太让我失望了。”
贝拉忍着灵魂上的疼痛,匍匐在地上,谦卑的姿态没有唤回主人的一丝怜悯。
“主人,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罗道夫斯低着头不敢为自己的妻子求情。
伏地魔抚摸着盘在脚下的蟒蛇头,冷冷地说,“你知道我不喜欢失败。”
贝拉恐惧地望着自己抽搐的手指,汗水浸透了身上的长袍。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伤势没好的诺特被允许坐在椅子上。
他冷眼看着自己的伙伴被主人惩罚,时不时表现出“我明明可以完成任务,但我的身体太虚弱”的神态。
不缓不急的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响起,一抹黑色的身影像影子一样飘了进来。
“您找我?”
斯内普满眼疑惑地看了看趴在地上的贝拉,然后目不斜视地注视着高座上的男人。
其实也不能称作男人。
现在的伏地魔就像出厂时零件安装错误一样,没有一个部位是大小一样的。
“西弗勒斯,我亲爱的朋友。”伏地魔的声音像一条阴冷的毒蛇爬上他的脊背。
“我需要你看看诺特。”
斯内普朝诺特的位置看去,这个庄园主人正一脸虚弱的坐在那里,仿佛下一秒就要死了一样。
“他遭到几道威力很大的魔咒袭击,又被重物砸到骨头。”斯内普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两下,故意将他的病情描述的很严重。
就是不严重,他也能让它变得严重。
“喝几剂药水就行了。”
斯内普放下诺特胳膊,好像没有看到下面的桌子一样,重重地将它甩下去。
疼得本来没什么感觉的诺特呲牙咧嘴地瞪着他。
伏地魔沉吟了半天,掀开半闭的眼皮看向瑟瑟发抖的贝拉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