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死了才对。”
“不不不。第一,我是瑞士人!第二,我还活的好好的,看看周围。”佐拉头上的摄像头旋转着跟随队长的脚步:“1972年,我被确诊为了癌症,医学无法拯救我的身体。但我的思想却得以保留,于是便被保存在了这间庞大的数据库中。”
“你为什么在这?”队长不解。
“应邀而来!”
娜塔莎回忆着她知晓的一些讯息:“是二战之后的回形针计划,神盾局邀请了具有战略价值的德国科学家加入,用来弥补以往他们所造就的伤害。”
“冰果!解答的很好!他们觉得我们可以帮助他们实现目标,但我们同时也实现了我们的目标。”
三人对视了一眼,果然,他们找对了。
“那你实现了什么?”娜塔莎双臂环绕,看着眼前的电子屏幕问道。
“我?看看周围,你们现在就在我的大脑里。虽然我的身躯不复存在,但我的思维将亘古长存!这何尝不是一种永生呢?”
“你连网络都不敢接入,这种生活又有什么意思呢?”娜塔莎继续引诱。
巴顿则是绕着整个房间开始转悠了起来,他在排查监控。
整个房间似乎除了队长与娜塔莎面前的监控用来充当佐拉的眼睛,巴顿并没有找到其他藏匿起来的监控设备,不过想一想进入这处地下室还需要过一处暗门,输入一道密码,没有监控似乎也很正常。
随即,巴顿拿出手机给托尼发送了一条消息。
旧金山,依旧在构思图纸的托尼听见了自己手机的响动,拿起来看了一眼,将脸上的墨镜向下划了一下,立马站了起来:“贾维斯!”
视线回到队长的身上。
“呵呵呵,你真的以为我不敢么?只是在我将自己的思维数据化的时候,世界上的网络在我的面前脆弱的如同一张纸,你们神盾局才迫不得已的将我给封锁在了这里。”佐拉的大脸在屏幕上上下抖动了几下,看起来是在笑:“虽然这种日子比较无聊,但我却依然可以在数据的世界来继续完整我的实验。”
“这么多年,你就不想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