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忽然被打开,劳拉也有些艰难的将自己瘦小的身躯撑起,手中的利爪缓缓伸出,一步一步的挪动到了撞击他们的那辆车的旁边。
一爪直接透过玻璃插入了那个佣兵的大脑之中,又一抓卸掉了车门的锁。
她的鼻子已经因为这种持续不断的高强度精神威压而流淌出了鲜血,但她的动作却像是经历过长久的训练一般,干脆利落。
将这一车的佣兵全部送去见了撒旦之后,劳拉抹了一把鼻子上鲜血向着另外一辆包围这他们的车走了过去。
但很明显,她因为年龄的缘故身体素质并不能比之已经成年的变种人,她的视线已经是极为的模糊状态,为了不让自己摔倒,为了锁定目标。劳拉将脚上的利爪也伸了出来,哪怕是爬着走,她也要先把这些人给解决掉!
她认为这是教授给她创造的机会。
狼叔这里也不好过,在解决掉门口这些佣兵之后,他扶着马克思上了他们开来的那辆车,这辆车上还有卡尔班那不知道母亲是谁的儿子,在精神威压之下他已经晕死了过去。
就在狼叔硬挺着昏沉的意识想要启动汽车的时候,那磅礴的精神威压忽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消散一空。
“哈!嘶!”
压力消失,忽然的轻松让所有意识尚还完好的人松了一口气又猛吸了一大口空气。
卡利班拔出了扎在教授胳膊上的针管,瘫坐在了驾驶位上,同样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我没想到...”教授的声音带上一丝哭腔,作为阿尔法级的变种人,在不动用自己的力量时,教授依然可以感受到身边人产生的一些情绪,只是这种感觉会偏弱一些,可是当周围的人都在产生这种情绪的时候,可就不是单纯的1+1了。
何况教授只是能力失控,他还没有老糊涂到不记得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不要道歉了,教授,你只是想要保护我们。”卡利班终于恢复了一些,他打开了车窗:“劳拉,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