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史的萧灼,想用黄河之水淹死萧牧,这些都是为了权势的下作行为,不值一提。
朕都已经知道,你是我大周二十年的太子,朕心里还是属意于你的。
“请皇上放心,儿臣一定将这幅字给写好!”
王忠将太子的反应都看在眼里。
“既如此,老奴告退。”
……
皇亲王府。
宫里的软轿在府门前停下,王忠在小太监的搀扶下,缓缓下轿。
他的腿脚不好,庆熙帝特许他走远路的时候可以乘坐轿子,也算是他良心发现。
萧牧和陈岁宜亲自出门迎接。
王忠无比惶恐。
“奴才是个什么人,怎么能让三爷和王妃出来迎接奴才呢。”
说着,他从小太监手里接过一个匣子,笑向萧牧和陈岁宜。
“听说王妃娘娘大喜,一直没能有所表示,仰仗三爷在宫里照顾,这对金锁勉强给小公子填个彩头吧?”
陈岁宜笑着接了过来。
“王公公还想着我们,那我们就却之不恭啦?就当孩子借您老人家的福寿吧?”
“哎呦,岂敢岂敢,老奴只要到宝华寺,必然请法师给小公子祈福,小公子必然是多福多寿的孩子啊。”
萧牧笑道:“王公公有心了,外面热,快请进吧。”
“是,三爷,娘娘,请进。”
萧牧笑着迎王忠进去,王忠进门后,看陈岁宜的脸色接着就变了,似乎不太满意陈岁宜要王忠的东西。
陈岁宜行事为人素来是没话说的,多少人羡慕萧牧有这么一个贤内助,她这么做必然有她的道理,毕竟王忠不比别人,那是皇帝身边第一个信赖的人,别人的礼不收没什么,他老人家的礼不收,那可不就是不给皇帝面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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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看见萧牧不高兴她也只装做看不见,等有了机会解释清楚就好了。
大堂,童子给王忠献茶。
王忠赶紧起身接过,对萧牧和陈岁宜道:“三爷,王妃娘娘,茶奴才就不喝了,奴才是奉了上意来请三爷写幅字的,这不过几日就是德亲王的寿辰了嘛,皇上想着德亲王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