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连忙过去将二姨娘扶了起来。
二姨娘睁开眼睛之时,脸上和眼睛也不太舒服 ,用手抹了抹,结果抹完一看手上,全是黑灰。
她气得原形毕露,“苏暖, 你个小贱人,你要干什么!”
苏暖哈哈地笑了起来,“二姨娘,你干嘛要往火盆里扑啊!
哈哈哈哈!可笑死我了!”
苏暖摊开手,摇了摇头,“二姨娘,我可啥也没干,可没碰到你,是你自己摔姨娘的鼻子都快气绿了了,好久没有人叫她二姨娘了。
府里的人这些年都尊称她一声夫人。
掌握着中馈,虽无主母之名,已有主母之实。
她也一直以夫人自居,甚至都忘了自己是二姨娘。
苏暖这一声声二姨娘叫的,她想掐死苏暖的心都有。
这个小贱人以前大声都不敢出,只知道哭,如今怎么像转了性子。
二姨娘看到了定北侯,眼泪流了出来。
她撒娇地对着苏君诚哭诉:“侯爷,你看看暖儿,她怎么这样对待妾身!”
定北侯看了一眼秦采青,生气地说:“苏暖怎么对你了,本侯看到她的手也没有碰到你,你怪她什么!”
还要硬往她头上扣顶帽子吗?”
苏暖给苏君诚跪下,“谢谢父亲出面澄清,父亲,能不能让二姨娘把这些年的月例银子一起给我。
我们这些年的生活都是靠奶娘和红玉绣点帕子维持生计,月例银子是一个铜板也没看到!”
定北侯还没发泄完二姨娘青楼设计他的怨气。
于是,他借了这个由头开始炮轰起二姨娘: “秦采青,这些年你竟没给苏暖月例银子。
你好大的胆子!这点银子你也贪!
看样这掌家之权 应该换人了,你太不称职!”
二姨娘一看,大事不的,连忙解释:“老爷,妾身冤枉啊,那银子可是从公中支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