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板。”白且歌喊道。
白蕊楼的钱老板刚从三楼慌慌张张的跑下来,就听到了这叫声。他擦了擦头上的汗,“白大人有事?”
“把那个姑娘带上来。”
那钱老板一听脸都黑了。刚才摄政王在楼上让他去带那个姑娘上来,现在这个白大人也要那个姑娘上来。可那姑娘压根就不是白蕊楼的人,也不是他安排她在哪里弹琴的,带不带的上来不好说。
就算他脸大能把人带上来,那姑娘只有一个,他们两个人怎么分?
算了,还是先去看看能不能把人给带上来吧。
钱老板应着,带着两个小厮的快步跑下了楼。
宁夏夏正在弹琴,见两个婢女划着小船荡了过来。两个人脸色阴沉,一来就用划水的竹竿狠狠一戳,直接把宁夏夏手里的琴给戳倒了。
那琴声戛然而止。
“你们干什么?”郭郁沁“腾!”的站了起来。
“今晚我们姑娘在清心湖表演,你的琴声扰乱了我们的姑娘的演奏,麻烦你们走远一点!”
“怪了。”郭郁沁说,“这湖面这么大,谁规定是她的地方了,她能弹琴,我们为什么不能弹琴?”
“就是不能。”用竹竿的婢女横眉冷对。
而另一个婢女表情淡定一些,她从腰间掏了一锭银子出来,直接扔到了两人的脚下:“这些够了吧,你们两个人走远一点。”
郭郁沁怒火攻心,她直接抢过自己船上船夫的竹竿,往对方的小船上怼了过去:“原以为那青芮姑娘是这个温柔的,今儿见她丫鬟如此,想来她人也不怎么样。你回去告诉她,我们就不走,她能怎么着啊?”
对方的小船被郭郁沁怼的来回摇晃,她们也怼了回来。两只小船一来一往的都晃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