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且歌也转身对手下说:“传令下去,放夜君黎下山?!”
等等!?他说了什么?
“你对我做了什么?”白且歌脸色都白了!
“白国师,你不是一直好奇这是什么感觉吗,下马跪在地上,好好的感受一下!”
白且歌内心,好可笑这个女人在说什么?
脑子是这么想的,但身体好像是和脑子分家了一样,不能控制的下了吗,跪了下来,嘴上说着:“是,遵命!”
白且歌:???
宁夏夏冷冷的看着他,让夜君黎人首分家?你先人脑分家试试!
早跟他说了,不要多管闲事,非要成天在她的耳边逼逼。
叽叽歪歪的无比心烦。
“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蛊?”白且歌跪在地上,那泥泞土地上的土沾在他的衣服上,他觉得全身上下的毫毛都竖了起来,他难受的几乎要死。但就是没办法站起来。
“你干什么?是你刚才说想自己体会一下的。”宁夏夏说。
“宁夏夏,你放那个恶魔走,你会后悔的!你……”
恶魔?
宁夏夏眉宇一沉:“掌嘴十次!”
于是,白且歌的手不受控制的开始打自己了。宁夏夏走上前来,低声说:“不要把目光放在夜君黎的身上,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人要对付。”
白且歌眯了眯眸子。
“知道了。”他答应了一声,又抬头问:“是谁?”
宁夏夏没再说什么,而是冷冷的命令道:“白且歌!”
“在。”
“到国师府恭迎圣嫁,启程回宫!”
“回宫?”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白且歌惊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可不止是黄雀,是黄雀更后面的黄鼠狼吧???
“对,今夜立刻进宫。”宁夏夏笃定的吩咐道。
京城里。
雨停了,月光从乌云里露出一个头来。仓库里,李泉刚把扎在自己脖颈里的簪子刚拔出来,郭郁沁贴在腰带最里面的匕首忽的拿了出来,猛的捅进了李泉的肚子……
李泉惊呆了!
他不可思议的目光不断下移,惊恐的看到了她手里的匕首。
“你……”
林素素面无表情的把捅进去的匕首拔出来,又捅了一刀进去。
“噗!”鲜血从他的口中流了出来。
“我早说过了,林素素已经死了,我是郭郁沁,一个只想你死的郭郁沁。”她面容清冷的盯着他继续说,“之前的林素素的也没有爱过你,她跟你在一起,也不过是看在你有点才华而已。”
李泉愕然的看着她,从她的瞳孔里看到的只有无情:“咱俩谈不上有感情,从头到尾都只是相互利用。”
李泉看着她冷漠的眸子,在她第二刀拔出来的时候,他身子一沉,躺倒在地上。
郭郁沁冷冷的蹲下来,用他的衣角把匕首擦了个干干净净。
之后目光在他的脸上顿了两秒,便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