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轩昌你小小五品郎中,安敢提此祸国殃民之策!你不知永不加赋是太祖铁律?东南,西南,西北刚刚平定,此策若出那天下岂不是又得生出多少事端,
陛下,臣弹劾户部郎中张轩昌狂悖学浅,无法胜任户部郎中之职,今永昌府保山县令病死,臣举荐张轩昌为该县县令”。
“准奏”!
张轩昌懵了,平时孝敬送礼都做了,不明白吏部天官尚书为何整自己。保山县在哪听都没听过,去做县令!还连降四级,那十几年的功夫全都白费了。
同僚官员中有知道保山县在何方位的,瞬间就不淡定了,看向张轩昌眼里充满同情。
能参加大朝会的官员,除张轩昌这类尸位素餐之辈外大多数都是人精,从皇帝毫不犹豫同意将张轩昌贬官,察觉到加税的办法皇帝很厌恶。
张维贤,陈禹两人默契对视一眼,张维贤点点头,身后成国公朱纯臣得张维贤暗示后出列奏事道:
“陛下!臣有一策,或可解决朝廷的难处”。
对朝堂政务之事,勋贵极少发表什么意见与建议。
朱由校对勋贵能给出什好的意见也并未抱太大希望,可奈何内阁,六部的官员商议几次都没能给出个满意的方案。朱由校想到成国公此刻出班提奏,应该是代表全体勋贵意见,抱着姑且听听的态度准了朱纯臣。
“臣提议,在天津卫,松江县,广州府则一地重开事舶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