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书憋笑,语气无辜地“嗯?”了一声。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那时候,那时候我应该没来过梦园很久了!”
这是她小时候写下的对联,当时这个对联写下后,被家里的长辈足足嘲笑了一整年,是白轻墨童年时期的最大阴影。
沈临书彻底憋不住了,他的笑声渐渐放纵起来。同以往那样浅淡地笑不同,这次这位神祗一样的人像是回到了人间,尽情地表达开心。
白轻墨原本还对沈临书的调侃感到恼怒,可是见他如此开怀的样子,心里的恼意竟莫名消散不少。但面上还是气鼓鼓地说:“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吃饭。”
饭桌中间是德福记的荷花饼,粉白的酥皮层层叠叠地堆砌着,每一片花瓣都在小心地包裹着嫩黄地花心,一丝丝清甜地味道正从中传出。白轻墨将整盘都搬到自己面前对沈临书说:“把荷花饼画成狗尾巴花饼的人,没资格吃它。”
这是白轻墨在梦园待的第一个完整的周末,本来以为不能出去玩自己会很无聊。可是在众多补习以及荀风的教学下,这两天过得竟然还很快,并且也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梦园的确是一个神奇的地方,花多草多树也多。身居其中的人,会不自觉地静下心,更专注于自己正在做和应该做的事。
沈临书在这两天里,看起来也是很忙的样子,白轻墨在他们的闲谈中得知,那个来到岐梧市的绑架犯竟然犯了第二起案子。时间间隔之短,让人不觉心里发寒。尤其是这一次的犯案地,也是在德启中学附近。
这桩案子一直在被各方压制消息,然而,白轻墨还是在周日的晚间新闻上,成功地看到了他。
她疑惑地看向沈临书,沈临书的面色如常,只是淡淡地道:“平时上学放学,我都会亲自接你,不用担心。”
“我不是担心这个。”白轻墨说。
沈临书看向他,轻笑道:“目前,也没有人敢明着怀疑梦园。”
“第二个案子的受害人,也和梦园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