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沈临书卸了他的胳膊就停手,并开口道:“轻墨,给洛述打电话。让他来接人。”
白轻墨一愣,睁开了眼睛。她若有似无地打量着这个醉酒的男人,难道这是洛述的手下?但也没有什么犹豫,直接拨通了洛述的电话,让他过来。
沈临书则不顾男人的哀嚎,从他的卫衣帽子里扯出了一根绳子,在那男人的痛哭与谩骂声中将他的双手反绑在一起,并拖着他一路来到了白轻墨刚刚在的位置。
围观的众人倒吸一口冷气,见此情景,哪怕背景音乐放的再嗨,也有了一点不自在的感觉。
李秃子没有招待,也没有管沈临书与白轻墨而是直接走到舞池中央说:“发生个闹剧,为了给大家赔罪。李某人献歌一曲,还请诸位吃好玩好。”
说罢,他就在一种极诡异的气氛中唱了一曲极跑调却极嗨的歌。一时间,众人被他逗得轻松了不少,不多时,整个极夜酒吧又恢复成最初的样子,除了白轻墨那里。
“洛老师说他十五分钟就会来。”白轻墨站在沈临书的身边说。
沈临书的目光却看向沙发上躺着的一个男人,正是之前来搭讪,往她的杯子里下药,又被她反套路的那一个,此时他正在沙发上熟睡着。
“让你朋友把他送医院。”沈临书说。
白轻墨看着那个睡的跟死鱼一样的人,并不是很愿意。
“呼吸很微弱,会有生命危险。他死在你朋友店里不太好。”沈临书没有问前因后果,只针对现在的情况如是说。
会死?白轻墨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这个人,他要下的药反过来作用于他自己竟然会死。既然如此,也只能回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