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谁?”叶柠月的眼中凶光不变,她说:“西江居的洛少我听过,她玩过的女人比西江里的鱼都多,你以为傍上了他,他就会为你出头?你不过是他众多情人之一,他折磨我讨好你不过是一时的,但我呢?我是我爸唯一的女儿,未来叶氏的继承人。说起来,西江居和我们叶氏集团都是梦园的手下罢了。他有可能会为了你一个情妇,和我爸闹得不愉快吗?”
“他自然不会。”白轻墨没有否认叶柠月天马行空的猜测,而是说:“但如果加上危及岐梧市安定的通缉犯就不好说了。你这么镇定自若,难道这通缉犯和你们叶氏有关?”
“你胡说什么?”叶柠月忽然大吼道。
“哦?”白轻墨神色如常地挑挑眉,她说:“没有关系吗?那……那就是跟你认识的人有关,但是与叶氏无关咯?”
“你别瞎猜,不要污蔑我!我怎么会知道那个通缉犯在我走后去了那?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那时眠呢?你也不知道吗?”
“我……”叶柠月盯着她,脑筋急转。
白轻墨却忽然福至心灵,她说:“难道,告诉你时眠可以威胁我的人,和把通缉犯带到你身边的人是同一个人?”
“白轻墨!”叶柠月狠锤了一下玻璃,叫道。
白轻墨微微闭起眼睛,她转过头,不再理会叶柠月,反而问沈临书道:“那个人是谁?”
沈临书本在饶有兴致地看戏,忽然看见女孩看过来的目光愣了一下,他说:“你问我?”
“难道你不知道?”
“知道。”沈临书如是说。“但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我已经带你来到这了。”男人恢复成了看戏的姿态,甚至眼含期待。
“原来是这样,沈老师又在给我出题?”白轻墨走回沙发处,放下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