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墨水汪汪的大眼睛在沈临书的注视下无辜地眨了眨,然后展露出一副乖巧的笑容。

沈临书觉得面前的女孩好像在向他撒娇,他有点不想再追究这样的小事,又觉得自己原谅的太过轻易,于是只能转移重心,对会客室里其他等待吩咐的人说:“把外面清理干净,然后退下吧。”

“是。”屋子里的其余人应声退出,临走时还把白轻墨吃剩的晚餐一并收走。

白轻墨看着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她道:“沈老师很会给我留面子啊,不在外人面前骂我。”

“你知道我会生气,还要逃学?”沈临书有点无可奈何。

白轻墨笑容更甚,她从怀里摸出一个平安符递到沈临书的掌心说:“我看到了山宁寺的广告,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也能多一点心安。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留着吧。”

沈临书的目光落在自己被握住的掌心上,那里有一个藏青色的小布包。

“不嫌弃。”过了很久,沈临书才说出这样一句话。

白轻墨道:“那我帮你带上?”

“嗯。”

平安符被挂在沈临书的脖子上,胸口偏上一点。白轻墨将绳结系的很紧,全然没考虑沈老板在洗澡时摘下来会不会不方便。

平安符挂着的地方在发烫,烫得人呼吸都觉得难受。沈临书从来不在脖子上挂东西,现在他更加确信在脖子上挂东西是件让人十分难受的事。可是他心底又那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