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怎么办?”叫薛东东的女生说。
“把她绑了,锁在隔间里。现在都在参加活动,隔间锁着门不会有人检查的。”刘馨培说。
“好。”其余几人异口同声。
白轻墨看着她们将女生嘴巴塞住,手脚束缚起来并拖到了最里面的隔间,她暗暗记下位置等待那些欺负人的学生离开。
大约又过去五分钟,她们将卫生间收拾干净,再没有一个多余的人。
白轻墨轻轻松了一口气,推开自己的隔间门,来到关着人的隔间。她拿出饭卡,顺着门锁轻轻撬开,不想里面竟然……没有人!
她微微一怔,见侧方开着的狭小窗户,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用手擦拭掉窗沿的微量血迹和刮断的布料,心中感慨:“那女生从这个地方挤出去,恐怕也脱了一层皮吧。”
她心中五味纷杂,洗了手离开。
白轻墨坐于礼堂的第五排,左边是徐欢,右边是主动坐过来的时眠。自不久前,白轻墨同时眠在教室里聊过后,两个人的交流便越来越少。这一次,她主动坐过来,白轻墨没有表示什么不愉快,但身体还是不自觉地往徐欢身边挪了挪。
不一会,活动开始。
主持人在舞台上热血沸腾地介绍着此次活动的初衷和达到的效果,以她的名义首先表示了对各位同学们的感谢,而后又请了活动的主负责人,完康基金董事长,孙善遇讲话。
这时,时眠在一旁小声的对白轻墨说:“这位孙董就是高俊才案在岐梧的第一位受害人的亲生父亲。”
白轻墨的目光凝注,她微微偏头,看向时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