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风磕磕绊绊地听完韩齐明讲了什么后,觉得自己的耳朵和分析能力都进步不少。他道:“嗯……你知道就知道了。这和你死不死的,有什么关系?”
韩齐明觉得口干舌燥,他说:“我……我不想听这些啊,我只想踏实做事。荀先生,我愿意跟着您,我愿意替您管满金楼,可是我不想知道这些,可都是送命的事,我……”
荀风沉默一会,他说:“那也没办法,你已经知道了。”
“我该怎么做,您教教我吧。”
荀风叹了口气,他道:“如果在老板回来之前,你还是这样的状态,就会被他定义为不堪重用的人。那时你才是真的危险。不如趁身边没人,结合满金楼的资料好好想想,他说的那番话还有什么言外之意。当初洛哥听到这些时,可没有你表现的这么慌张。满金楼之主,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
韩齐明在这番话里平复心情,他说:“谢谢您……我,我就是太紧张了。”
荀风倒是格外平静,他说:“韩齐明,很多事不要想的复杂了。老板愿意告诉你,就有他的用意,以后这样的电话不要打给我。有些事他愿意告诉你,却不想告诉我。我们这样私下交流,会让他不高兴的。”
韩齐明恍然大悟,他举着电话,几乎躬身地说:“是是是,荀,荀先生。我以后不会了,下次一定……”
他的话还未说完,荀风便说:“就这样,先挂了。”
韩齐明长呼一口气,他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陷入思考。
沈临书和白轻墨要找的人叫田七,是几年前,和陈如歌玩的很好的朋友。
田七见到白轻墨十分意外,又见到白轻墨身边的男人时,更加有了兴致,这男人长得真是绝色,加上这副金丝框眼镜,让人想不注意都不行。
田七的花痴表情引起了当事人的不满,沈临书略略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