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重山蹙了蹙眉,说:“继续。”
约莫过了十分钟,昏迷不醒的两人皮肤开始泛起红晕,其他变化还不明显,十五分钟后,陆重山最先醒了过来。他先是观察了四周,又发现了自己身上的状况,找了条围巾把自己重点部位包裹,又帮同伴季杨处理好。
他没有立刻叫醒季杨,脚步踉跄地向门外看去。
陆重山在这一刻说:“停。”
徐之达赶紧按了暂停。
陆重山道:“我对这部分没有任何记忆。”
“没有记忆?”法医沈青吉最先问道。他是位相对年轻的法医,工作只有七八年的样子,却已在法医界享有盛誉。
“那天我和季杨进到山海全宴,就被人领到我们找到的那个场子,我什么都没有喝,也什么都没有吃,看了一会舞池的人跳舞。再醒来时,就是被梦园的人叫醒了。”
“看来是一种能致人短暂失忆的新型药物,并且是吸入式或是接触式。”沈青吉说。
“不会吧。”痕迹专家季杨说:“那天我和老大很注重自己行走的路线和触摸的地方,我可以肯定没有接触过特殊物品。至于吸入式,那个场子那么大,如果我们吸入了什么东西,那么多的人,不可能只有我们两个中招。”
沈青吉眉头紧锁,季杨的话有道理,最主要的是,陆重山和季杨当晚回来的时候做过例行的身体检查,发现他们身体里除了少量的致幻药物残留,没有其他更强作用药物的存在,这就奇怪了。
“继续……”陆重山说。
一段一个多小时的视频,被专案组的人翻来覆去看了五六次。除了发现视频缺少前半部分内容外,就只有视频里的那个裸体女人能查出一些端倪。
这也是沈临书给的最明显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