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鼎之笑笑，他动筷夹起桌上的一片白肉放进嘴里，说：“沈老板，我是在给你机会。”

沈临书喝汤的手一顿，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说：“七年前白泉山庄的案子是那些蝴蝶帮你收的尾？”

戴鼎之依旧笑着，并未否认。

“那就难办了。”沈临书皱着眉，放下手里的勺子。他道：“看来这一局是我输了，恐怕警方在山庄里什么也查不到。”

“不不不。”戴鼎之说：“梦园不是也安排了自己人去提供线索吗？他们会有所收获的。”

“只是回不来了，对吗？”

“这就要看沈老板今日的表现了。”戴鼎之道。

“馆主想要知道什么？”

“荀风的下落，和你……为什么还没有死。”

这一刻，碗里的鱼汤变得不那么鲜美了。沈临书局促地将手放到桌下，忽然目光一冷，他从一旁鸽子的手里夺下枪，起身对着戴伽的右脚扣动扳机。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只右脚走出了圈子。

“嘭！”的一声枪响，同时伴随着男人的哀嚎。

洛述找准机会，欺身而上。循着声音的方向抡起拳头死命地砸了下去。

戴鼎之偏头望着那一幕，又看了眼沈临书，他说：“不会这样就沉不住气了吧。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很难吗？”

沈临书回头看他，将枪递给鸽子，淡淡地说：“他越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