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此刻的白轻墨是能感觉到一些东西的,也能隐约听到有人在对话,只不过她的脑子有点晕,一点逻辑能力都没有,昏昏沉沉地好像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不知道。
藏公馆很快落于下风,在金氏三兄弟老二金豺的匕首即将划破一人的喉管时,暗处人影闪动,齐三手痒地出手了。
此时恰逢月亮被云层遮住,大地一片黑暗。
见齐三出面,双方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沈临书看着齐三站在了藏公馆的面前,皱了皱眉。
他不知道戴鼎之和索廷究竟从白轻墨的身上得到了什么,竟然让齐三都来帮他。
新一轮的辩论要开始了,戴鼎之极有底气地从后面走到前面,站在明晃晃的灯光下。
沈临书也挥手屏退了手下,并推了推眼镜。
戴鼎之笑着道:“沈老板到底是年轻,火气这么大。你要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年轻人还是低调一些的好。”
沈临书没理他,直接看向齐三问道:“齐三爷,你们还留着姓戴的这条命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也许索廷先生觉得他还有用吧。”齐三双手插在裤兜里,耸了耸肩。表情是一副“全世界我最拽”的模样。
听到这样的回答,沈临书倒也无所谓,他说:“索廷先生不愿信我,我无话可说。只是这个人怀有异心是事实。索廷先生还想保他性命,有些优柔寡断了吧。”
“沈老板。”齐三漫不经心的声音里带着些冷意,他说:“不该有的想法不要冒出来,你的命不是在你自己手里的。”
这话威胁意味很重,沈临书身后的金氏三兄弟已将锋芒对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