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约莫十分钟,一大一小两个女孩站在了修建的颇为豪华的二层小楼前。李黑狗是村里少有的富户,单凭这样的门面已经能让村里的人对他们家礼敬三分。
姚小玉看着人家的高房有点发怵,她拉了拉白轻墨的袖子说:“姐姐,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
白轻墨也没想到李黑狗家看着还可以,这样的人家会去偷鸡?她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但只是这种院子,对她而言和她住的那个地方并无区别。
莫说她曾住在梦园,单论她自己的白家别墅,也不是这种村里的自建房可比的。
她客气地敲了敲院外的铁门,先礼后兵这种事她是一向遵守的。
大铁门在白轻墨的掌心间发出沉重的响声,不一会二层小楼里走出一个中年女人“吱呀”一声将铁门拉开,见到白轻墨愣了好一会。
“李婶。”白轻墨甜甜地笑了一下。
“诶呦。”中年女人先是惊叹一声,然后又“啧啧”了两句,再很不礼貌地感慨说:“你是余太婆家的那个病秧子吧?诶呦呦,这病好了以后看着是真俊啊~小丫头,你是小荷吧。”
李婶口中的余太婆就是姚小玉的奶奶,全名余夕君。
“我是白荷。”白轻墨的面容依旧礼貌,她忽视了中年妇女的一堆感叹,只选择性听了最后一句话。
“你来我们家有什么事啊?”中年妇女问道。
白轻墨皱了皱眉,她还领着一个小女孩呢,这女人竟都不准备请她们进去坐坐,直接在门口发问。
不过,明面上她还是脾气很好地说:“我想找您儿子。”
“黑狗?”中年女人听着也皱了眉。黑狗是她儿子的小名,村里老一辈流传的说法,说是名字取的越难听,孩子就长得越皮实,不容易生病。李黑狗一生下来小病不断,本想取个难听的名字镇一镇,又觉得如果把大名取的难听,以后小孩长大跟人交朋友会没面子,所以便又取了个小名,叫黑狗。
“是。”白轻墨说。
中年女人打量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跟着的小朋友,犹豫了一会才说:“那你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