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则是微微笑了一下,她从手包里翻出几张纸币折好,塞进了老妪上衣的口袋里。然而,她在凑近的那一刻忽然看到老妪的领口好像有一丝红色的痕迹。
她奇怪地盯着那处地方,一只苍老的而冰凉的手却抓住了她。
女人惊恐地望着老妪,老妪却腼腆地笑了一下说:“谢谢您。”
白轻墨二人在巷子里约莫等了一个小时就见到了想见的人。姚刚在拳场上并没有把对手彻底打伤,只是卸下了主要关节让他不能用力而已,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自然也就好了。
“推土机”是个身材健硕的男人,亦有寻常人无法匹及的毅力。待他清醒后很快就发现了自身状况,硬是借着休息室里的简陋器材将自己的骨头筋络接回了原样。今天他是遇到了个“硬茬子”,再在这个拳场待下去也没有意义,于是思量之下便和拳场的人告辞离开。
他颓然地走在街上,今日失败让他损失不小。很快,他走着走着就发现了不对劲。有人正在跟踪他。
白轻墨意识到此人发现了自己,便带着姚刚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街道的一旁。一时间,街道上,六目相对。“推土机”认出了女孩身后的男人,目光变得格外凝重。
白轻墨往前走了几步说:“这个地方没人,我们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我没有你们想知道的东西。”
“既然找上你,就一定是你知道的事。只是耽误几秒钟,你说了就让你走。别人不会知道的。”
“你想问什么?”
“苕华,你是从哪得到的?”
“什么苕华?”
“就是你比赛前服用的东西。”白轻墨的目光和天上的月亮一样平淡,却暗含一种不可言说的坚定。她道:“五个小时内,可以自由控制自己的精神状态。”
“推土机”疑惑地打量女孩一眼,然后说:“这个东西我们叫黄金虫,不叫什么苕华。”
“黄金虫?那是从哪里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