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念道:“她的左臂还绑着绷带,虽然没有渗血但伤口也绝对没有愈合。从她走路时,左臂幅度较小这一点可以看出来,她在刻意避免伤口渗血。腰间或者腹部也许也有伤,不过应该是旧伤,不会影响行动,但也绝对不是完好如初。至于她整体的状态,步伐过于沉重,这是刻意压制什么的结果。我想她之前确实身体不好,现在也没有好。”
“你是说,她之前在星华市的就诊记录是真的?”韦云祥问。
“按照容芸小姐的分析,她过去几年一直躺在病床上是不可能的。但我觉得她除了受伤之外,身体不好也是真的。”刘念说。
“真是个奇怪的人。”韦云祥拿起桌上的清茶喝了一口,他道:“各位,你们觉得这位白荷小姐能不能杀?“
“她受伤严重至此,如果在星华市还有她的人,现在肯定不会落到这样的状态。既然她如今是孤家寡人,我建议尽早抹除,免生后患。”刘念说。
“可她现在没有明面上与我们为敌。”容芸道,不知为什么,她看见那枚耳坠心里就会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容芸小姐,她现在没有与我们为敌是因为她现在打不过我们。一旦她有了同伴,你觉得她会放过我们?”刘念说。
“我们要清楚她来到星华的目的,八年前的那些人,你不想再得罪一次吧。你能保证,你杀她的时候可以悄无声息吗?”
“至少可以死无对证。”刘念道:“龙游浅水遭虾戏。这里是星华,无论是谁到了这,没凭没据的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至少现在,我们不是过的很好吗?”
“两位别争了。”韦云祥插话,他看向董铭锋说:“董先生,你与白荷也有过一面之缘,你觉得呢?”
董铭锋此刻还是处于思考之中,听到有人叫道自己,这才犹犹豫豫地说:“我想我们需要再确定一件事。”
“什么?”刘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