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女人上下打量了白轻墨一眼，然后说：“你成年了吗？”

白轻墨有些无奈，她从兜里取出身份证，一边亮给对方看，一边说：“唐荷，刚过完18岁生日。”

姚小玉听到姐姐这样称呼自己愣了一下，她奇怪地看向白轻墨，但并未戳穿她。

女人并未仔细看，只是扫了一眼说：“怪不得这么没家教。“

白轻墨并未露出恼意，她对乘务员说：“所以，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你妹妹都快和人打起来了，你还问有什么事吗？“将白轻墨叫来此地的乘务员有些嫌弃地说。像这样人流量大的公共场合，最讨厌的就是像姚小玉这样大吵大闹的孩子。尤其是白轻墨现在这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更让人看着生气。

“打起来了？”白轻墨轻轻皱眉，看向姚小玉。

小女孩看起来很怕姐姐，她委屈地摇着头说：“我没有打架！只是说了一句活该。”

“恩。”白轻墨点头，她道：“我刚刚听到了，有人说你是丑八怪。”

“对！”姚小玉好像更有底气了，用比之前吵闹时更大的声音说：“就是这个小子，骂我是丑八怪！他还在我洗脸的时候说我是泥菩萨，越洗越难看。”

“小玉。”白轻墨按了下姚小玉的肩膀说：“不需要这么大声说话，我听得见。”

闻言，姚小玉立刻闭上了嘴巴，更小声地，偷偷地擦了两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