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述没理会他的忧心,反而问道:“我之前让你查的刘逢春怎么样了?”
“根本找不到这个人。”纪章说:“你之前的思路是没错,但是岐梧市的秘密就像随着之前沈老板的离开也一起消失了。你想用这个在索廷先生面前出头是不可能的,倒是满金楼地下突然出现的那个人,你真的应该好好关注一下。”
洛述不知从哪折了一枝花,戴在了纪章的耳朵上。纪章怒从心起,想要摘下来却被洛述打断,他低头在纪章耳边,轻声说道:“你不要着急,我知道那个人是谁。”
“你说什么?”自从这人出现在满金楼地下被纪章发现,纪章就此人来历问了洛述无数遍,他从来都是顾左右而言他,今日还是第一次如此正式的回答。
洛述漫不经心,再次俯身压低声音,用确保不会被第三个人听到的音量说:“他是一位故友托我看管的,我也不知道这人有什么来历。不过应该很快就会被接走了。”
“是这样?”纪章将信将疑地问,脑子在思索洛述这个人还能有什么故友?
洛述说:“距离我第一次拜托你帮我查刘逢春已经过去小半年了,你真的一无所获吗?”
“哼。”纪章不屑地笑笑,他说:“我都怀疑你给我的这个名字是不是假的。怎么?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没什么。”洛述说:“再往高处走走吧。下面太热了,还是上面凉快。”说完,他也不顾纪章有没有反对的意思,径直向山上走去。
纪章很不想跟着这人爬山,但又没什么事可做,便不情不愿地继续跟着。
随着山路渐渐陡峭,纪章觉得自己的体力开始跟不上前面青年的脚步,他喘着粗气,对洛述说:“洛述,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