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他站在邀星楼的书房对角落里的一个人道:“暴露出来的那个年轻人,也想办法处理了吧。”
“是。”角落里的鸽子悄声回道。
洛述看向窗外的漫天星子,颇为郁闷地说:“连个刘逢春都查不到,白养他大半年,真是没用。”
“那刘逢春确实神秘,纪章在此事上也算尽力了。”鸽子说。
洛述不以为意,说道:“没用就是没用,不需要借口。”
“是。”
两天后,还在南乡的众人得到了关于韩情的新的线索。而白轻墨也终于得偿所愿地美美地洗了一个澡。
沈临书怕她伤口感染,等人出来就拉着她将伤口仔细查看了一遍,确定没什么大事才放下心。
这时有人来道:“沈先生,居士请你过去一趟。”
来人说的居士便是闻舍,外人称他做“游舍老僧”,他的手下则称呼其为居士。
沈临书看着白白净净的白轻墨说:“我们一起去。”
闻舍此时站立在一处佛塔前,头顶太阳,脚踩大地,略显消瘦的背影当真有些隐秘高深的感觉。
这还是白轻墨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鱼洄组织首领。
似乎是感觉到有人来,闻舍转过身看见身后站定的一对男女。他有些意外,又随即释然,他说:“这位就是白小姐吧。”
“见过闻先生。”白轻墨礼貌地打招呼。
闻舍笑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三人很快在旁边的一处凉亭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