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书道:“韩情去找白偶夫人至今未归,我有些担心。方医生医术卓绝,此行如果有你在,定会事半功倍。”
“哲文刚刚醒来,他身体虚弱,我恐怕还要照顾他。”方不浊说。
“鱼洄组织里有很好的外伤医生,你可以放心。”沈临书道。
“一定要我去?”
“是有你必须要去的理由。”沈临书说。
“什么?”
“如果我没猜错,你爷爷应该单名一个澈字。”沈临书道。
“你怎么知道?”
“方澈。中医大师,我曾听过这个名字。十多年前他因为救治不了一个病人就此不再行医转而去培养自己天赋绝伦的孙子,十多年后,你果然如他所愿已经能救治他当年救不了的人。”
“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些?”方不浊神情震惊地问。
沈临书说:“我和你爷爷当年救不了的那个病人得的是一样的病吧?”
“是。”方不浊道:“但你的病时日尚浅,所以我能救。如果像爷爷遇到的那个病人……我不确定能救他。”
“白偶夫人知道这病的起因。如此,方医生可愿明日和我走一趟?”沈临书问。
方不浊陷入沉默,许久之后点头同意。
白轻墨在一旁看着一切,她知道这个男人又已经把全部都计划好了。
夜里,她缩在沈临书的怀里静静地睡了过去。而沈临书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盯着窗外的月亮,发了好久的呆。
第二天一早,一行十二人穿戴整齐离开边境,准备前往南乡省番良市。只是姚小玉不愿意再和白轻墨分别,便拉着姐姐的袖子死缠烂打地走了好远,直到白轻墨很是无奈地叹口气,然后沉下脸说:“你这个样子,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