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墨在这次行动中没受什么伤，只是在躲避人偶的时候反应不及让腿上的旧伤崩开了一点。沈老板看着那点血迹心里面唉声叹气，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这让他既自责又懊悔。白轻墨倒是没什么，她甚至还想到了那个童谣，她说：“你还记不记得那些人偶唱的童谣？”

处理伤口的沈老板头也没抬，只是“嗯”了一声。

白轻墨说：“我在星华市听到过它，苕华花是一种能对人类神经产生影响的植物。星华市的人用这种花培养出一种名叫黄金虫的毒品，不仅没有太强的成瘾性，甚至还能短时间提升人体的反应速度和肌肉力量。”

“那苕华花本身有成瘾性吗？”沈临书问。

“有。”白轻墨说：“只有星华市的黄金虫基本上算是有利无害的，甚至已经算不上毒品的范畴。但别的地方通过苕华花培养出来的东西都会有些成瘾性。之前有人告诉我，最早一批出现在市场上的苕华花虽然成瘾性不强，但只要连续服用三片以上便终生不能戒断，一旦断了人体就会加速衰老。”

沈临书还从未听过有这样的东西，但是他很快想起来一件事。之前在岐梧的时候，有人说过陈如歌的男朋友黑小六就是转卖毒品的，而岐梧对毒品的管控向来严格……

他问道：“这苕华花的形态是什么样的？”

白轻墨猜到男人想到了什么地方，便说：“苕华花的别的形态我不知道。但是黄金虫我见过，只是一片蜷缩起来的黄色花瓣。这种东西不需要提炼加工，本身就有让人心神动荡的能力。”

“看来在这偏远的地方，倒是有了些陈如歌身上谜团的答案。”沈临书道。

白轻墨说：“据星华市的人说，苕华花在国内流通已久，你一直毫无察觉，只怕是有人故意避开你的。”

“恐怕不止这样。”沈临书说：“虽然这些年我从未出过岐梧市，但我也一直有派人在外面行走。与其说是有人故意避开我，不如说是有人故意控制这种东西在某个特定的圈子里流通。这样的圈子除了寻常的利益之外，应该还有些其他的东西。”

“离开星华市的时候，我和乔洁见过面。我觉得那个时候的警方，好像已经知道了苕华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