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索廷的目光没有任何变化,他对沈临书说:“几天前,我在蜀昌的资料里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沈先生可以给我解释一下吗?”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沈临书收起笑容,他看着索廷淡淡地道:“现在你知道轻墨还活着,对你来说不是好事吗?我有了软肋,你就能控制我了。”
听到这话,索廷的手慢慢覆上胸前的佛珠。
沈临书说:“索廷先生不是在岐梧的时候就怀疑我用心不纯吗?单单一个藏公馆确实不值得我大费周章的修建度假村。”
“你的目标一直是我?”
“不,是那场宴会里留下的最后一个人。”
“沈临书。”索廷叫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危险,他问:“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这个问题似乎让这个年轻的男人身心愉悦,他长长呼出一口气,好像是一直在等索廷问他这句话,于是整理好表情,温和而礼貌地说:’当然是我父亲当年没能得到的权力。”
索廷没有说话,站在那里像个雕塑一样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年轻的男人。
沈临书倒是不慌不忙:“说起来,我还有一份礼物想送给先生。”他从兜里掏出一个玻璃瓶子,里面是一颗形似嫩芽的小虫,说:“希望先生能带我看看真正的巅峰是什么样子的。”
很快有人将瓶子接下,递给了索廷。索廷起初还没有在意,当仔细看清那幼芽形状的时候,握着佛珠的手都不禁紧了又紧,他道:“你这样的人,一旦有了机会,就有可能威胁到我的安全。”
“哪又怎么办呢?齐三死了,先生还有其他选择吗?”沈临书还是那样平平淡淡的语调。
但落在索廷的耳朵里分外刺耳,他知道,他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被这个岐梧的小子摆了两道:“你把我想的太简单了。”
“我之前听人说风雷联盟里的二老板已经不足一年的寿命,这事真的假的?”沈临书又若无其事地抛出一颗炸弹。
“你听谁说的?”索廷开始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拒绝不了他。
“国外的一个华人首领。”沈临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