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俺觉得意外的地方,一般董家出手,从来是雁过拔毛,不留一点布头的,可是这次他们一点东西也没拿。”
“老爷,太好了,太好了。”第二波打探消息的人,也回来了。
“慢慢说!”
“哎!我先去的董家庄,现在那里庄门都紧闭着,墙头上全是戒备的家丁,俺看近前不得,只好往回走。
后来一想,顺着道再取葛家瞧瞧,您猜怎么着?”
“别卖关子,快说。”
“是!是,这就说,从董家庄我顺着野地走,抄个近道。走了有一里地,地上开始出现血迹。
后来越来越多,还有没有收拾的残肢,光手指头就看到数百,这一摊,那一滩的血,都冻上了。
又走了一里多地,连留下的尸体都没有收拾,全仍在地里了,死了一大片啊!
冻得太结实了,箭头也只拔出来一只。”
“死的是谁家的人?”
“脸都被砸烂了,看不出来,不过看打扮是董家的人,他们都戴着一顶小帽子。还有一些好像是沙帮的人,他们喜欢用鱼叉和窄刀。”
“好!你干的不错,去吧,到账房那里领一两银子和一坛酒,压压惊!还有你,你也去领一两银子。”
“哎!谢老爷赏!”两人高兴的连连作揖。
等两位出去后,杨从光这里只剩下他儿子杨连成,父子两人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静静的消化这些信息。
半晌之后,杨连成开口道:“爹,你说是不是山药崮那帮人做的?”
杨从光把玩着两只还沾着血迹的箭,箭杆笔直材质坚硬,箭头确实是精钢制作的,而且两只箭外形竟然完全一样,拿起来手感也一样,感觉不出那只轻重。
“十有八九了,先是葛家跟董家厮杀,在董家获胜之时,直接杀出摘了桃子。好手段!”
“那我们该如何?”
“不急,相信马家也得到消息了,等着吧,不用到下晌,马家肯定来人。”
“马家?”
“是啊,现在结果成了这样,除了董家之外,最担心的就是马家了。马金山那个家伙,肯定会来的。”
“爹,我还是不懂,马家为啥来?”
“不懂,就再好好想想,你先带着二十人,去一趟县城,把葛家老二接回来,报丧的肯定去了,但是防止出意外,你要去一趟,把人护送回来!”
“啊?”
“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