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为了欢迎陈彦召的到来,村子里的人聚集在了一起,也算是进行了一场欢迎的篝火晚会,陈彦召也讲述了自己出门在外的经历。
按照他自己的说法,当年他逃走之后,一开始还在军政两界活跃,可是后来政坛变动他因为阵营的问题锒铛入狱,在监狱之中生了一场大病,这一病就是三年的时间,最后还是怕他死在牢房里所以提前释放。
出狱之后经过调养身体逐渐康复,他本身就通晓玄法,这场牢狱之灾和大病让他开了窍,他看淡了世间的功名利禄,潜心开始修行,操持起了阴阳先生的行当,并且名声逐渐显赫成为了那边首屈一指的先生。
功名利禄荣华富贵这种东西,苦苦追寻的时候得不到。
不想要了反而会送上门来,成为大先生之后,无数达官贵人商贾名流争相拜访,财富和声望似乎是不费吹灰之力的进入了家门,想要赶走赶不走。
众人此刻问起了最为担心的问题,那就是他可曾婚配留下后人,因为这事关他们一家子的香火传承,他这个失踪的人一直被视为他们家兄弟三个留下后人的唯一希望。
陈彦召摇了摇头道:“年轻的时候有一个红颜知己,她病故之后便一直没有再婚,儿子虽然没有,却收了一对干儿女,这是我的干女儿翡翠,这位是我的干儿子金刚,他们两个一直都在我的身边伺候,十分孝顺,这次回来,我也是想带他们俩来见见祖宗。”
老年人围着陈彦召转。
年轻人的目光则是一直都盯着翡翠。
没办法,这个女人哪怕换掉了她那开叉极深的旗袍,也难掩她身材的凸凹有致,还有她脸上那天生的媚骨,自从他们来之后,村子里的年轻人眼睛就没有挪开过,如果不是他们一行人的排场极大让人生出不敢近前的自卑,恐怕不知道多少人都要上前去搭讪了。
在陈彦召介绍完他们两个之后,翡翠和金刚,金刚就是那个中山装的男人,俩人都站起来给村民们见了礼,老人们对此的反应不是很强烈,在他们的眼里,干儿子和干女子都不算是血脉的传承。
等众人散去,已是深夜。
陈彦召并没有走,而是选择留了下来,村民们为了显示对他的尊重,也把最好最大的帐篷留给了他,这顶帐篷则是在我们帐篷的旁边,或许正如他那会儿说的那样,当年他还在陈家庄的时候,我爷爷都是追在他屁股后面叫哥的小弟弟。
这会儿,这两个老头坐在地上一边喝着小酒一边说着话,一向木讷老实的爷爷时不时的笑一笑,俩人似乎都在追忆着当年的岁月。
我爸跟我二叔远远的看着聊天的俩人,我爸道:“老二要不你去听听? 我咋总觉得这陈老大没憋什么好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