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厮小吏们这会子也不动手了,好声好气的跟人说话了。
简单看着这形式,心中只有一个感觉:这个王朝气数将尽了。
王三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这时候该不该站了出来,站出来可能大家还有的救,不站出来就只有死路一条,但他也是真的害怕啊…
简单看着王三晚上唉声叹气,翻来覆去的,悄悄的说道:“师父如此为难,那就等上几日,说不定有其他人会做呢?”
王三一听这话,琢磨了一会也有些道理,天外有天 人外有人。
过了些日子,依旧没有研究出什么来,大家都有些沮丧,仿佛看到了生命倒计时一样。
在场的官员也急的冒汗,直言许诺重金,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王三稍微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是哪个院子里的扎纸匠,但有人会做王三也不那么焦虑。
简单心中有些不安,但是自己也无能为力。
一个月后几个勇夫被砍了,送到了乱葬岗,罪名:欺君之罪。
这下院里的人都炸了,看不到前路,希望渺茫,心生绝望,不约而同的想起了在家的妻儿老小,后悔的默默拿着衣裳擦拭着眼泪。
另一个院子里的房屋内。
“师父,你真的决定好了吗?”简单认真的问道。
“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得争一条活路,不然大家真的都得死。”王三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但被压下来了。
“那徒儿陪你一起去吧。”简单说道。
“不用,我自己去。”王三深呼吸,理了理自己的袖子,推开门离去。
在房屋内唉声叹气,擦拭着汗水的大人一听还有人自荐,立马请进来了。
“不必行礼、你可有把握?”
“我祖上世代以扎纸为生,也留有祖师爷记载,代代相传,如果说这世间哪还有拘役生魂的纸人,那就非这个莫属了,只是不知是否符合皇上的要求。”王三心里忐忑的说道。
大人也面露难色的想着:那就死马当活马医吧,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人能做的出来。
“需要什么,和本官说,底下的人会全力给你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