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吧!”
简单看这情形,立马跑过去抱住简父的大腿,声情并茂的说道。
“我错了!”
“跟上。”
越走简单觉得这周围有些眼熟,这不就是焚尸房的附近嘛,来着干啥呢,心想着:难道我爹要动用人脉关系把我塞进去?但…不至于吧…我还是个孩子呀!
走过一条羊肠小道,就进入了零星几座房子的看起来像是住宅区的地方了。
简单跟着简父停留在一个半旧不新的大门口处,两人就在这干站着,也不敲门。
“爹,干啥咧,敲门呀!”简单说道。
“人没在家,我们在这等着。”简父说完就盘腿坐在地上了。
“没人?那我们来那么早干嘛?”
简单也跟着一起坐在地上,嘴里还叼了一根路上薅的狗尾巴草。
简父看着简单这样,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你该不会投错了胎吧,明明那算命的说这胎是个小子啊。”
这次轮到简单翻白眼了,开口说道:“封建迷信要不得,我们来这到底干嘛呀!干等着…”
“这人是个缝尸匠和我有点交情,人在这一行当呆了十多年都没有出过事,带你来拜师保命来了。”简父说道。
简单一听这话,瞬间兴奋的站了起来跑过去抱着简父腻歪的撒娇。
被简父嫌弃的丢到了一边,开口说道。
“做这一行当实属不易,日夜颠倒,也不好过多的打扰人家,大概天再亮一会他就回来了。”
“那父亲是怎么认识他的?”简单疑惑的问道。
“当年我还是刚进天牢里,他是里面的一犯人,年轻嘛总会有一些不合时宜的同理心,我看他可怜就不自觉的在能力范围内就多照顾了他一下。”
“一来二去我们也就熟悉了起来,偶尔还能说的上几句话,直到后来太子登基大赦天下,他刚好符合条件,就出去了。”
“他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身上也没有什么银钱,连个户籍都没有,我就接济了一两回,后来就做了这一行当。”
“缝尸匠不看任何东西的地方,只要愿意就能干就能拿银钱,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就去了焚尸房,一干就是十几年,起初我还以为他会和其他人一样呢,没想到还真有两手。”
简父笑着说完,又看了看简单,随即开口又继续说道。
“好好跟他学吧,以后他就是你师傅了,家里不用惦记了。”
“谢谢爹爹的成全!”
话还没有说完,他俩就看到不远处有个黑影朝着这边来。
“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