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说的那里话…我进屋先收拾东西了。”
范西沅继续坐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慢悠悠的说道。
“我大概后日天亮就走了…下次我再来的时候,你应该长大了一点,到时候与我对弈一局如何?”
“嗯…好!就这么说定了!”简单说道。
“到时候输了可不要哭鼻子…”范西沅打趣的说道。
“那可不一定!我爹可厉害了!所以我也很厉害!”简单臭屁的说道。
“是啊…很厉害…”
简单一时之间也搞不懂他说是接话呢,还是再说别的,听到一声:回吧。简单就告辞了。
回到山上后,和自家爹说起此事,她爹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只是那日黄昏时分吹箫吹到了深夜。
第三日的时候简单看着自家爹起了个大早,站在那个悬崖边上开始吹箫。
后起风了也不曾离去,简单跑到山下送了送范西沅。
“回去吧!今日的风也在为我送行呢…”
“那公子一路顺风!”
“哈哈…好说好说。”
第二日褚庄弈就病倒了,吓得简单连忙下山去请郎中,然后再去镇上请来了大夫。
住在这里的不好地方体现出来了,医疗不发达,请个大夫还得跑老远。
最后大夫说可能是吹风吹的受了点凉,然后引起了旧伤复发,就发热了。
开了几贴药,大夫反复叮嘱着要好好养着,之前可能没有根治好,落下了病根,平时如常人一般,并无区别。
但是干不得重活,特别是受凉受寒之后会更加严重些,以后需多注意些,好好养着身体即可。
送走大夫后,简单看着哪怕一脸病容的样子,也丝毫不减其气质,一副病弱世家贵公子模样,哪怕现在落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