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就两年多了,那些个扇子功,手绢功之类的都练的还不错。
连水袖功都像模像样,基本动作有勾、挑、撑、冲、拨、扬、掸、甩、打、抖等等…甚至她想着以后再去了一些武功的世界就真的可以直接用凌了。
因着有些功夫在身,所以这些对她来讲,就是多练习几遍就可以了,所有能用力气或者说外功夫能完成的对她来讲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需要潜心研究修炼的就是夸张地表达人物激动、悲愤、痛苦等复杂的思想感情和心理活动。
她应该怎么样才能把人物的心理活动传递给观众,怎么样才能让他们感受到戏文里的人物的悲欢离合。
像这种类型的感染力,她觉得自己还需要慢慢悟,并不是表现出来了喜怒哀乐,那就可以了,而是能让观众共情这整个戏精神世界,不单单只是共情某个角,好的一台戏是大家相互成全。
简单自己对着镜子开始练眼法的时候,她老师也在一边看着,偶尔惊鸿也会冒出一句。
“明明只是一小小孩童,怎么眼神练的这般好,就像是好像经历过一样。”
但过后看到简单结束后一副单纯可爱的求夸的模样,只得感叹道:天赋这东西真是半点不讲理。
但只有简单自己知道,除去加点以外,靠的就是那些年的人生。
某日…
惊鸿终于松口在这座大院子的外院里安装上电视机和电话了。
简单也是第一次见到实物的黑白电视,大家正新奇觉得有趣着呢。
打开电视,上去扭了扭调节频道的按钮,发现好像只有一个台,里面的放着黑白景象。
一大群少年少女围着观看了起来了,看的津津有味,简单刚开始有些兴趣,后来久了也就那样了。
不得不感慨:有些东西确实是只适合怀旧啊。
直到她走进她老师的屋内发现里面有一部彩色的电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