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娘亲与之争辩了起来,大声的说道。
““乐者,非谓黄钟大吕弦歌干扬也,乐之未节也!”
她爹则嬉皮笑脸的说着:吾于夫人嬉之…
她娘亲也没有等她爹说完就立马接道:“乃分乐而序之,以祭、以享、以祀。乃奏黄钟,歌大吕,舞云门,以祀天神;
乃奏大簇,歌应钟,舞咸池,以祭地示;乃奏姑洗,歌南吕,舞大,以祀四望;
乃奏蕤宾,歌函钟,舞大夏,以祭山川;乃奏夷则,歌小吕,舞大濩,以享先妣;乃奏无射,歌夹钟,舞大武,以享先祖!”
“是为夫错了…”她爹连忙举手投降的说道,他怕再不说点什么,家里贤妻会继续喋喋不休了。
她娘亲笑了笑也没有继续大谈阔论了,只用手指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头说道。
“我儿还小,莫要产生偏见才好呢,那民间的歌赋连天子都夸过的,都是好的,有自强不息、厚德载物之乐,自然也有上善若水之意…”
简单听着自家爹娘就像是两种不同派系的辩论一样,那感觉让她有种古典乐遇上了流行音乐。
这两种没有什么好与不好,全看人‘心’。
她大哥倒是在一旁听的津津有味,也不掺和,就是在离开的时候,悄悄的对着她说了句。
“大哥还是觉得镐京的最好听!”
简单跟着抿嘴偷笑,顺带指了在身后的娘亲,她大哥立马正儿八经的咳嗽了两声就回屋了。
她二哥觉得无趣,早就回自己的屋子歇息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简单依旧过着读书识字的日子,她娘亲该启蒙的都已经教完了,正在纠结着还要不要继续教下去。
继续往下教的话,她娘担心进度太快了,不太好,但不继续教…就真的有点教无可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