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还有什么不满足？奴家已然应下您了！”

“哼！你别以为本王不清楚你对那姜至存着别样的心思！”端王怒哼一声，脸色阴沉至极，双目圆睁，怒目而视。

“奴家有这心思又如何？没有又如何？王爷此刻难道要杀了奴家不成？”

“本王尚可向你承诺，倘若你将此事办妥，本王会斟酌让你去给姜至做侍妾。”端王的语气略微缓和了些许，然而其眼神之中仍旧满是算计与权衡。

玉摇顿感一阵难堪，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如纸，“王爷可真是能屈能伸，自己的亲生女竟是青楼花魁，现今还要去给他人做侍妾。”

端王被玉摇的话激怒，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喝道：“放肆！你这贱婢竟敢如此与本王说话！”

玉摇冷笑一声，眼中满是绝望与悲愤。她声嘶力竭地喊道：“王爷，奴家在这长乐坊之中受尽屈辱。每日迎来送往，强颜欢笑，你可曾有过一丝怜悯？如今还要将奴家当作棋子随意摆弄。”

端王目光闪烁不定，心虚地避开玉摇那满是控诉的眼神，嘴硬地说道：“那是你娘自甘下贱，是你自甘下贱。”

“王爷好了不起！”玉摇嘲讽地说道，声音尖锐而刺耳。她的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着，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你不要每次本王前来，都这般呛声本王。”端王的情绪逐渐缓和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紧皱着眉头问道：“训练进展得如何？”

“王爷日日让你的侍妾来监督奴家，奴家自当是不敢有半分懈怠。”玉摇的语气里满是怨愤，眼神之中更是饱含着恨意。

“好。”端王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你的自由与否，全取决于你自己。”

“砰砰！”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而又略显迟疑的敲门声。

端王瞬间警惕起来，神色紧张，谨慎地喊道：“谁？”

那扇紧闭的门被缓缓地轻轻推开，让人始料未及的是，出现的竟是一位戴着面纱的女娘。

这位娘子身着一袭淡紫色的长裙，裙裾曳地，她的身上披着蓝色薄纱，那薄纱轻盈飘逸，使得她看上去清澈透明，亦真亦幻。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织锦腰带，恰到好处地凸显出她的清新素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