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在卫妈妈耳边小声告知了墨媱的选择,卫妈妈嘴角一弯,笑了笑,对苏青青道:“墨娘子说,一号一人的规矩轻易是改不得的,所以这张号牌的主人只能是一位。”
闻言,苏青青有些失望,肖慕言低声道:“没事的,青青,我在外头等你。”
“我还没说完呢,小后生,你着什么急?”卫妈妈调笑,接着道:“墨娘子的意思是,花签是谁写的,谁就是花签的主人,所以还请小后生跟着红袖一同进去赴宴。”
她顿了顿,将目光停留在苏青青身上,接着道:“墨娘子还说,今日与这位姑娘甚是有缘,不仅在门口替姑娘解围,姑娘的诗更是让墨娘子惊叹,故,墨娘子邀请姑娘以特殊贵宾的身份一同前往水月间听琴,并承诺,姑娘永远都是芸香阁的贵客,不用再次参与海选诗会。”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什么?今日诗会赢得头筹的居然是个小姑娘?”
“什么?贵宾?”
众人哗然,那个白衣窦公子不仅问道:“卫妈妈,可否让在下看看这位姑娘写的诗,这样不明不白的给了个贵宾的身份,怕是大伙不服气呀。”
卫妈妈微微一笑,将花签交给了窦公子。
窦公子将花签拿在手中,旁边没有获得资格的文人们也围了上来,似乎是不甘心一个小姑娘写的诗居然将自己比下去了,纷纷凑上前看花签。
窦公子站定,举着花签念道:“《雨霖铃》,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