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朝义微微蹙眉:“你刚回来第一天,做的什么样子?你是嫡出大小姐,婆子有什么不对了该禀告你母亲才是,何况她是长辈院里的人。”
妺染还未回答,陈贺芸拉了拉辛朝义的袖子:“老爷,妺染刚刚回来,不知道咱家的规矩,以后慢慢教就是了,你别吓着孩子。”
辛予嫣惊讶捂嘴:“母亲,那婆子一身是血的被抬出来的,可吓人了。”
辛朝义的脸色沉了下去:“妺染,你到底干的什么事!”
“老爷!行了,孩子不懂事……”陈贺芸还在假模假样的拱火。
妺染依旧是完全平静的模样,如同一个局外人,看着这一家三口在她面前扮演着不同的角色,而她就是个看客。
“父亲,您怎么不问问,那婆子做了什么?”
辛朝义冷笑:“行,你倒说说,她做什么能让你一个姑娘家大动干戈,伤人还见了血?你才回来第一天,真是太不知所谓了!”
妺染淡淡道:“刘婆子仗着自己是老人,不分青红皂白要毁掉徽宁长公主赐给我的短弩,也不知是谁不知所谓。”
辛朝义和陈贺芸脸色齐齐一变。
谁都知道徽宁长公主自从丈夫定远侯殉国后就远离天都,带着女儿去金陵长住,当今圣上对这个唯一的妹妹亦十分看重。
而妺染和已故的辛老夫人一直住在老家金陵,许多年前机缘巧合下进了同在金陵的长公主府邸,跟着长公主学规矩,长公主对妺染也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