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要这样说,”妺染道:“你我姐妹,你送什么自然都是你的心意,肯定是最好的东西,我怎么会笑话你呢。”

辛清珞看着妺染姊妹情深的样子,一阵窝火,本来她可以不送的,这样一来,她不送也得送了。

辛清珞讪讪道:“大姐姐不嫌弃就好。”

妺染亲热道:“不会,我等着妹妹的好东西。”

辛清珞又坐了片刻就起身走了。

妺染瞬间散了脸上所有的虚情假意。

她看着辛清珞弱柳扶风的背影,一阵无语,这辛府真是卧龙凤雏遍地走,老二是个爆竹,老四是个白汤圆,看着软软糯糯的,实则一肚子黑水。

挑拨这个那个,生怕谁的日子过的舒坦了,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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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忙完了一天的陈贺芸,拖着疲累的身体回了卧房,辛朝义已经歪在床上看书了。

陈贺芸先去洗漱,左腿隐隐的疼。

自从上回那疯马失控,她头和腿都受伤后,左腿就落下了病根,总是会时不时的疼一下。

本就疲累的她,加上身体的不舒服,她心情更差了。

而想到这一切的源头都是辛妺染带来的,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洗漱完毕后,她回到床上,看了两眼认真看书的辛朝义,柔声道:“老爷,烛光暗,您仔细眼睛疼。”

辛朝义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继续看。

陈贺芸瞥了他两眼,道:“老爷,过几日我侄儿要来咱们府上住几日,我已经收拾出院子了。”

辛朝义抬头:“你哪个侄子?”

陈贺芸道:“就是我堂哥家的儿子,陈束。”

辛朝义仔细想了想,有点印象。

但不是什么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