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妺染翻开一本秘史,道:“我很怕她对我生怨怼?再说了,她也想害辛予嫣,她跪的也不冤。”
谷雨为妺染换了盏热菊花茶,道:“奴婢倒是觉得,让四小姐跪足了时辰才好,她在陈夫人那里受尽委屈,才会更加依附小姐,何况她在夫人那里不受待见也不全是因为小姐你,若她现在稍稍受点委屈我们便出手帮忙,一来暴露关系,二来也太上赶着了,四小姐心里保不齐会有其他杂念。”
妺染深深的看了谷雨一眼,道:“果然你是我身边在这府里待的时间最长的人,说的不错。”
朱砂道:“糯米,在这宅子里,你我都要和谷雨多学学。”
谷雨面露赧色垂首,而糯米则朝朱砂做了个鬼脸。
妺染问她们三个:“如果要是你们是辛清珞,现在这般,你们会如何做?”
几人正要回答,外面传来消息,辛清珞晕过去了,已经被抬回自己院子,辛朝义去看她了。
妺染笑道:“瞧瞧,我这个四妹妹可不会任人宰割,她有的是自救的方式。”
说着,她喝了一口菊花茶,味道甚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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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九,太子宗政玄廷从东宫住进了宫外太子府,乔迁新居,宗政玄廷请皇后举办宴会,说是宴会,实则去京郊赛马。
亲贵名流,公子小姐一律不限,皆可参加。
帖子自然也光明正大的递到妺染手里。
朱砂道:“殿下这是做什么,自己办赛马,还要借皇后娘娘的名。”
妺染抖了抖烫金的帖子,道:“我这个师兄心里门儿清,借皇后娘娘的名儿主要是自己不想掏银子。”
朱砂:“………”大可不必这样。
正在拿着鸡毛掸子扫灰的糯米道:“那皇后也拿了好处吧。”
妺染道:“那皇后必然也是看到了好处才愿意出钱又出力的,只不过最后是谁受益,就不得而知了。”
马场上到时候什么人都有,能结交到什么人,各凭本事。
妺染把请帖收好,正愁没机会呢,机会这不就来了么。
这样的场合,以明韶公主那样的性子,怎么可能不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