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两人手忙脚乱的出了屋子,直奔嘉黎院。

嘉黎院虽然慌,但却没乱。

辛朝义大步跨进正屋,急匆匆的奔卧房去,隐隐的传来陈贺芸痛苦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见了红,郎中呢?还没请郎中吗?”辛朝义道。

秦嫂道:“回老爷,已经请了,估计再过一会儿就到了。”

辛朝义走到陈贺芸床边看她的情况。

她头上渗着汗珠,脸色苍白,双手捂着肚子,正在痛苦的呻吟,看着就难受极了。

到底是多年夫妻,这一幕让辛朝义也担心了,他坐到床边,道:“贺芸,你怎么样?”

陈贺芸迷迷糊糊中睁开双眼,去抓辛朝义的手:“老爷,老爷……我怕……”

辛朝义抓住她的手给她安慰:“没事,大夫马上就到了。”

陈贺芸艰难的点点头,紧紧攥住辛朝义的手:“老爷,是不是,是不是有人要害我?”

辛朝义眉心一沉:“胡说!你是当家主母,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害你?你放宽心,好好让郎中瞧一瞧。”

凝霜一直侍奉在侧,默默不出声。

这时,外面来人道:“郎中到了!”

“快,快!”

陈贺芸经常请的郎中紧赶慢赶终于来了,辛朝义赶紧让出地方。

林大夫立刻搭脉,旁边的秦嫂给林大夫说明方才的情况。

“夫人早饭吃了什么?”林大夫问道。

秦嫂数着手指回忆:“也没什么,都是些清淡的粥品和小菜,再就是喝了一盅汤药,还是林大夫你开的保胎药,并没吃什么啊。”

林大夫皱眉道:“是吗,可夫人这个情况,分明是药物所致。”

辛朝义对秦嫂道:“药渣还在吗?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