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心道:“那就说不准了。”
她们母女俩一唱一和,一旁静静不出声的凝霜微微垂下头,思索着她们的话。
两人不声不响的在给辛朝义灌输。
没一会儿,宁韵来了,一双眼睛里满是惊恐不安,见了辛朝义就跪下了。
辛朝义敲敲桌子:“夫人今天的药是你送的。”
宁韵:“回老爷,是奴婢。”
秦嫂垂眸道:“这药可是出了问题,夫人在里面躺着呢。”
宁韵眼珠子转了转:“奴婢,奴婢送的药并没问题啊,一定是熬药出了差错。”
辛朝义道:“熬药的自逃不了干系,可你就能脱了干系?”
宁韵道:“老爷,今日奴婢和琴清姐姐换班,林大夫药堂送来的药,是奴婢接了送进来的,其余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林大夫听了这话赶紧道:“这位姑娘,药是出在我堂里没错,也一直是我的伙计给府里送,每日出库多少量清清楚楚,况且,我为何要害夫人,这不是找死砸自己招牌吗!”
辛朝义示意他道:“林大夫稍安勿躁。”
凝霜此时道:“老爷,妾身倒觉得,夫人安危重要,哪里能由这些奴婢胡乱攀扯,既然是送药和熬药的互相推,那定有一人是说谎,不如拉下去用刑,定是招了。”
辛朝义看了凝霜一眼。
秦嫂唇边隐忍着冷笑和嘲讽,道:“姨娘说的也不无道理。”
辛朝义抬首:“那就照办。”
果儿和宁韵哭喊着被拖了出去,家丁们把她们按在冰天雪地里打。
可两人仍不肯改口。
秦嫂走到门口,道:“若还不说,就扒光了打。”
家丁们立刻上手,两个丫头吓的哇哇直叫。
宁韵受不了了,她尖叫着拉扯自己的衣裳:“我说,我说!”
秦嫂:“带进来!”
宁韵被拖回屋里扔在地上,还在瑟瑟发抖。
见她改口了,辛朝义的脸色十分不好看。
秦嫂推了她一下:“你还不说!待会儿命可就没了!”
宁韵颤抖着,沉默着,将手指向了凝霜身后的小喜。
凝霜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