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后,相宜翁主面上的温和不再,开始迅速凝结冰霜。
成个亲,宋止观在这儿给她表演委屈,这是要打她的脸么。
且再给他一次机会,等他回来,看他怎么做。
相宜翁主故意熄了灯,率先收拾了床铺躺下。
差不多大半个时辰过去了,宋止观才磨磨蹭蹭回来。
相宜翁主等的快睡着了。
直到宋止观掀开床帐进来,脱鞋躺下,她就又清醒了。
宋止观只是躺下,盖了被子的一个角,随后便再没了动静。
相宜翁主背对着他,渐渐拧起了眉头。
不是她非要做那个事儿,而是新婚之夜,作为夫君的宋止观没有半分那方面的想法与行为,就很说明问题。
又过了一会儿,相宜翁主突然道:“宋止观,你睡了么。”
宋止观呼吸乱了一拍,道:“还没有。”
相宜翁主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问道:“你是不是介意我是再嫁之身。”
这话把宋止观问的愣住,细究之下,这句话说的很重了。
而且问的他进退两难。
他只得道:“怎会,翁主想太多了。”
“那你我新婚之夜,你只躺在那里是什么意思。”相宜翁主继续逼问。
宋止观不好再说什么,他掂当又掂当,终于还是凑了过去,抱住相宜翁主,履行丈夫的职责。
他一边与相宜翁主翻云覆雨,一边在心里讽刺自己,男人这种东西,哪怕身下的不是心爱之人,他们依旧可以单纯的与之共赴巫山云雨。
良久,卧房内喘息声重,红烛高照,映着床上一对新人。
结束了丈夫的职责, 宋止观放开了相宜翁主,累的沉沉的睡去。
相宜翁主再不好说什么,也只得强迫自己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