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府。
出宫坐上马车后,相宜翁主的脸色就一直不好看,期间宋止观有意搭话,相宜翁主根本不愿搭理他。
就这样一路无话,两人一起回了长公主府,先给徽宁长公主请安,随后回了自己的院子。
宋止观见相宜翁主还是没有和他沟通的意思,他先受不了了,喝退所有奴仆,室内只余他们夫妻二人。
“翁主,你这是何意。”宋止观语气平缓,他想和相宜就今天的事好好说一说。
相宜翁主摘下鬓边的步摇,道:“我怎么了?”
宋止观直接点出道:“翁主今日不高兴,我自认为是我做的不够,惹翁主不快,可我左思右想,并没有哪里得罪翁主,唯一可能让翁主不高兴的便是今日宫中发生之事,可也不至于你和我别扭到现在吧。”
相宜翁主继续摘耳坠子,没答话,只是冷笑一声。
宋止观吸口气,道:“你我如今是夫妻,凡事应该坦诚互相说清楚,才不至于存在误会。”
相宜翁主默然片刻,从凳子上扭过身子,对宋止观道:“你既说源头是今日宫中发生的事,那你倒说说,今日宫中发生何事,让你惹我不快。”
宋止观定定的看着相宜翁主,有什么奇怪尴尬的气氛在这对新婚夫妻之间流窜。
他坦白道:“今日皇后与良妃明里暗里针对太子妃,我看不下去,想替她言语两句,却被你挡了回来,自此后你便冷了脸色,我知道你并不想掺和进去,可我也只是,仅仅只是想为太子妃说两句话而已,并无他意,你何至于此?”
相宜翁主伸出手指挠了挠眉心,深深的叹了口气,神色复杂语气无奈的道:“你还真是如我所想的这般,简直分毫不差,我且不知该如何形容你。”
宋止观清润的眸子闪过疑惑和压抑的怒气:“翁主此言何意?”
相宜翁主长指点了点桌子,耐心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你会为此事向我解释,就连我想到的你解释的缘由都分毫不差。我生气的,不是你解释这件事的本身,而是你没认识到你真正的问题,还理直气壮的在这里和我叫嚣。”
相宜翁主的话说的很不客气,宋止观在这桩婚事里本就被压了一头,如今相宜翁主处处辖制他,还不给他面子,今日还憋了一天的气,宋止观有些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