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皇帝对她们做的腌臜事,了如指掌。
皇帝见皇后不再咄咄逼人,他才道:“非是朕不疼女儿,而是这个女儿实在不成体统,皇后爱女情切没错,可同时,你也教女无方。”
这话说的重了,皇帝有责怪之意,皇后立刻下跪请罪。
皇帝这才道:“明韶明韶做的事倒也罢了,只是太子妃身怀皇家血脉,明韶竟动了杀人堕胎的念头,朕实难相容,一碗汤药,已叫她自食其果,朕也不愿再追究,就此息事宁人,方是明智之选。”
皇后觉得不对,很不对。
凭什么妺染可以回府休息,甚至不需要接受皇后召见,舒舒服服的养胎,而她的女儿,却只能在床上痛苦的翻滚。
而她这个皇后,却无能为力。
皇后瞬间觉得没什么能指望的上的人。
此刻想起怀王,皇后心头更怨。
不是亲生的就是不行,没人给她撑腰。
“即便如此,伤损的是陛下您的女儿,太子妃腹中之子是皇室骨肉,难道明韶就不是吗。”皇后道。
皇帝眼底划过厌烦。
“那皇后想如何,你说来听听。”
皇后抿抿唇,认真的开始思考。
皇帝冷笑连连:“皇后一向严于律人,宽以待己。”
“臣妾不敢。”皇帝一句话,又把皇后从思绪中拽了回来。
“皇后若没其他的事,就回去吧,朕还有奏折要看。”皇帝换了本折子看。
皇后痛心不已,道:“陛下,明韶以后再无生育之可能,陛下心里若还有这个女儿,也请怜悯一二。”
不要再像现在这般,冷酷无情,包庇外人。
皇帝没说话,一边看一边执笔。
“臣妾告退。”皇后果断闪了。
出了泰清殿后,皇后再不用卑躬屈膝,她黑着脸,脚步飞快。
许嬷嬷道:“娘娘慢一些!”
皇后已经猜了出皇帝想用明韶做什么了。
她绝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