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眼前一阵眩晕,闭上双眼。
今天的祸,太大了。
皇帝道:“将阿沁严刑拷打,拖下去!”
赵公公立刻让人堵了阿沁的嘴,带了下去。
“椒房殿之人,自今日起不可踏出一步,违者斩!其余闲杂人等,即刻离开。”皇帝道。
他还要处理原典惠的事,原典惠的尸首也从椒房殿抬出。
徽宁长公主也带着相宜翁主离宫休养。
此番池鱼之灾实是不该。
相宜翁主昏迷不醒,长公主心有疑虑,聂相宜生的甜美可爱,声音也宛如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可她心性坚韧,笑面藏刀,长相与性情是两个极端,从不是一个浅显之人,怎么就禁不住一吓,落胎了呢?
长公主很想问问缘由,但此刻也只能按下不提,先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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妺染也回了东宫。
出了这样的事,玄廷自是被皇帝召走商议对策。
她心头烦乱,神思不定,脸色也不好。
“主子今天也累着了,千万别大意,相宜翁主落了胎,您可要好好养着。”谷雨得知前因后果,后怕的一阵阵起鸡皮疙瘩。
“娘娘在想什么?”朱砂道。
妺染摇摇头。
今日之事看似是针对皇后与明韶公主,可她怎么有种是冲东宫来的直觉呢。
她心里隐隐有两个怀疑的人,但也仅仅是猜测,并无实证。
朱砂见妺染神色晦暗莫测,她不再扰她,道:“娘娘,奴婢去探听消息。”
妺染抬头:“风口浪尖之上,你要多多小心。”
朱砂点头,随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