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些年便落了一次胎,好容易现在有了这个孩子,现在又没了!因小失大,因小失大!原典惠把你如何了你要如此针对她?!”长公主气的支撑不住,在一边的椅子上瘫坐下来,无声落泪。
相宜翁主也被打懵了,她捂着脸颊,颤抖的道:“为何?母亲消息灵通,难道不知原典惠看上了宋止观?甚至动了给他当妾室的念头!”
长公主闻言一僵,这件事她确实不知道。
也不知是她的手下人能力不济,还是有人刻意瞒着她这个消息,她对此一无所知。
“宋止观?他怎么和原典惠认识的?”
相宜翁主冷笑道:“认识是巧合,但原典惠对宋止观是一见钟情。”
这样的话从翁主嘴里说出来,长公主还是不适的皱眉。
相宜翁主以为长公主不信,她又道:“宋止观外强中干,就是个没骨气的窝囊废,可他那张脸还是很能糊弄人的,当年的辛妺染,如今的原典惠,不都被他那张脸迷的神魂颠倒么。”
就连她当初在众多世家子弟中选择联姻对象,能挑中没有实权的宁远伯爵府,其中之一的原因,也是因为宋止观是一众世家子中,相貌最出众的。
长公主气的不知该说什么好,她被相宜翁主蠢到了。
她认命般闭上双眼,摇头道:“你这一胎落,往后该如何是好,你的身子,还能否再次有娠?若不能有,那两府联合将无半点用处,你往后的日子更要看人眼色。”
相宜翁主垂眸道:“母亲说的我何尝不明白?只是错已铸成,悔之晚矣。”
长公主和相宜翁主对面沉默,一室寂静。
良久后,长公主疲惫开口:“你的那些个首尾,都处理干净了?”
“是的。”
长公主点点头:“原典惠之事与你无关,往后莫再提起,该处理的人,都处理干净。”
相宜翁主道:“女儿就是如此做的。”
这时,门外传来宋止观同侍女交谈的声音,长公主起身道:“你莫要再耍性子,他外强中干也好,窝囊也罢。现在他都是你的夫婿,你好好同他相处,不要生了间隙。”
相宜翁主冷笑一声。
间隙?
她和宋止观的心从来也没走到一起去,又何来间隙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