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噙玉伸手去,手里拎着腊肉,想抚摸她脸旁发,却因为腊肉不得不放下。
“傻。”裴噙玉叹了一声。
他的娘,他最知道。
当初为求学,他跪坏了身子,又硬撑那么多年,才在家中换些地位。
裴噙玉如今县学的一个教书秀才,在他家两个嫂嫂面前,还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百无一用是书生!
“你怀孕,娘高兴,但两个嫂嫂未必高兴。且小心吧。”
念娘,从小在乡野间长大的,勤快老实,但这种闺阁的事,怕还不如他敏锐。
宋念念愉快地笑了。
她对他笑起来,露出小梨涡。
这身体容貌清丽,但笑起来很好看,这是她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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篱笆墙里,几间土房、捧着干燥的稻草,门前挂着红辣椒和玉米棒子。
因为雪下得厚,所以,路中间铲出一条泛着泥色的路,院子里雪是堆着的,家里两个劳力,下雪没什么活儿,全用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