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起自己褶皱的衣衫，纪媛努力把它拉平，想用它包裹起自己，“我没关系的，谢哥只是喝醉了吗？”

“谢哥曾经和宋姐那么好，认错人，是很正常的。”

她像是很难受般，对着那衣裙，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展平，展平……她想强迫它回到原本样子。

可弄皱的像是破布的衣裙，怎么可能回到最初？

“别弄了，对不起。”谢邈按住了她的手。

他忍着头痛，慢慢从卡座上坐起身。

她衣不蔽体，他浑身酒气，也不比她好到哪里去。何况纪媛一个女孩子，比他还脆弱些，不该经受这些。

“纪媛，对不起……”谢邈泛红的桃花眼，看着纪媛，说道。

他薄唇泛白，齿关紧紧的咬着，绷着整张脸的肌肉，看着他这样子，好像比哭还难受，脖颈间的青筋轻轻的颤动。

本来，他想好的。

他想明白了，如果真